覃吉道:“冯先生,您平时审问过不少犯人,但今天不能把李尚书当犯人来审啊……他这是在交待自己过往所做之事,无关好坏。有些事,陛下也想知道内情呢。”
就差说,咋样,开眼了吧?
我们也开眼了。
第一次见到这么诚实的罪犯,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犯过罪一样。
“张先生,您……”
覃吉赶紧看向张峦,意思是,你知道咱陛下想知道什么事吧?你还不趁着李孜省如此坦诚的时候,赶紧问出那关键问题?
张峦兀自有些犯迷糊。
张延龄在背后点了点张峦的后背,张峦瞬间想起什么来,道:“接下来问的话,杜尚书和冯寺卿最好回避一下。”
“不能回避。”
冯贯坚持道,“事无不可对人言,难道你还想包庇罪人不成?”
张峦光棍地道:“行,你不走,那我可就问了……李尚书,我问你,梁芳一直要推动易储,究竟是出自先皇的授意,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你如实招来,若有隐瞒,国法不容!”
“咳咳!”
冯贯一听,心说好家伙。
果然有些问题是需要我回避啊。
我这张嘴咋这么贱呢?
早知道问这个问题的话,我就会认为张国丈是出自一片好心了。
他这哪里是想包庇李孜省?
咋看着像把李孜省往火坑里推呢?
(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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