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其家人和幕宾,就不算坏了规矩。”
张峦却道:“为避免有人觉得我包庇纵容,有些话还是得先提前说清楚为好。朱指挥使,你替我作证,我没向李尚书提前透露过案情吧?”
朱骥一脸无奈。
心说,你这透露了和没透露有什么区别?
告诉李孜省你是主审官,其实一切就已经成定数了。
“未有。”
朱骥苦着脸说道。
“那好,我们开始问话吧。”
张峦这次直奔主题,“李尚书,先前陛下拿到一份梁芳写给你的信件,说的是他曾与你密谋商议易储之事,具体时间未在上面列明,但料想应该是头年里发生的事……你可承认?”
“什么信,我没见过。”
李孜省摇摇头,当即予以否认。
杜铭和冯贯听了直想翻白眼。
你个张国丈,坏得很!
这不直接把我们的底牌都掀了?
连这个最直接的证据都不认,那待会儿李孜省否认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关口他要是承认,那就真是活见鬼!
“不过……”
谁料李孜省话锋一转,道,“梁芳曾与我沟通过不少,但多为正面交谈,很少有这种书信往来。但他的确曾跟我多次提过,对当时身为太子的陛下表达不满,想要推动易储大计。”
冯贯听完,忽地站起来,大声喝问:“李孜省,你可知晓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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