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在旁道。
张峦似乎很在意这些细节,微微皱眉,摇头道:“词汇不同,代表的情况就不一样,如果是审案的话,李孜省就是罪臣了,但问题是现在咱还不能说他有罪。陛下也没说一定要给他定罪,咱还是按照规矩行事为好。”
“呵呵,是吗?”
杜铭笑了笑,应承道,“那就听你的,咱毕竟还是讲道理的嘛。”
张峦继续盯着细节不放,据理力争:“不是听谁的,也不是讲道理,而是一切得遵从法度行事。”
杜铭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冯贯则颔首附和:“张学士所言在理,一切以法度为先。”
张峦道:“那我们得先说清楚,李孜省乱了哪条法度,或者有乱哪条法度的嫌疑,我们找准方向才好问话。”
冯贯道:“以在下所知,李孜省与中官勾结,这犯了内臣和外臣间交往的过失,这是律法所不容的罪行。”
张峦往一旁的覃吉身上瞥了一眼,问道:“连公务上的事,也不可以吗?”
“这个……”
冯贯这才意识到,现场就有中官,而且还在司礼监供职,更是从小就陪伴在皇帝身边,有些话得收敛着说。
张峦不以为意,一挥手:“继续说吧。”
冯贯再道:“再就是其干涉皇室内部事宜,是为不臣。在下说的是,假设梁芳的确与他有私下沟通和往来,谈及到皇储更替之事。”
张峦再次反驳:“这件事一定得这么说吗?好像易储与否,并非一个臣子所能决定。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多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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