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请来几个?比如说负责给梁芳送信之人?这信的来处得有个说法,总不会是大风刮来的吧?一切都得有个源头,是从谁手上所得,总该能把人找出来吧?”
朱骥继续摇头:“不清楚。”
“啊!?”
张峦这下有点儿不会了,赶紧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儿子。
好似在说,吾儿啊,你给为父设计的词,被朱骥这一问三不知的冷漠态度给化解了,你赶紧给想招。
覃吉也是满肚子疑惑,问道:“难道是说,东厂没有把罪证及时转交过来?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有?”
朱骥闻言不由打量覃吉。
好似在质疑,你是司礼监中人,司礼监中论资排辈,你还是覃昌的后辈,你到底帮谁的?咱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
张峦眼见朱骥继续装腔作势,不回答,不由摇头叹道:“那就麻烦大了……除了一封由梁芳写的信,旁的什么罪证都没有,难道真指望让李孜省自己来说?就算他说了,也难辨真伪啊。这事……该怎办?”
朱骥梗着脖子争辩:“仅那一封信,便已足够。”
“足够定李孜省的罪吗?”
张峦摇头道,“和气谬也!那封信出自梁芳之手,并非李孜省所写,且只是梁芳委托李孜省办事而已。
“话说最后这事儿不是也没办成吗?李孜省过去一年中,可是多次回护时为东宫太子的当今陛下,这事儿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覃公公,您说呢?”
“呵呵,这个嘛……”
覃吉只能报以苦笑。
你千万别在我这里找认同感啊,你说李孜省帮过太子,你也得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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