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吉点头。
张峦叹道:“经此一事,就算李尚书还位列朝班,只怕他也没脸在朝堂上长久待下去了,这黄河河工或许该早日提上日程,让他亲自前去督办,也当是……为朝廷尽最后一份心力。”
覃吉道:“看来您早就思虑清晰,那咱家就不说别的了。”
张峦又问:“你我二人知晓,此行并非是给李孜省定罪,而是问明昔日情况。那……杜铭和冯贯二人知道吗?”
覃吉摇头道:“这话……咱家也没法去说啊。”
“呵呵。”
张峦无奈道,“也就是说,要是他二人坚持要给李孜省定罪的话,你我还得跟他们据理力争,是吗?”
“这个……”
覃吉作为一个老好人,此时充分展现出他推诿和不负责任的能耐,“你是案子的主理官,一切都听您的……您可自行跟他二人沟通。”
张峦听了心里很不爽。
心说,吾儿清楚地告诉我,那群人的主要目标其实并不是李孜省,而是我。
让我去跟他们沟通,让他们不要为难李孜省?
他们会听我的才怪!
他们巴不得把我跟李孜省捆绑在一块儿,然后一起定罪,昭告天下呢!
张峦回头看了奉天殿方向一眼,感慨道:“今天是那位新任吏部尚书第一天上朝,我本想亲自去恭贺他一番,谁知……唉!”
“以后有机会的。”
覃吉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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