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为了获取利益不择手段,甚至提出今年秋冬市面上布料涨价,也是被咱给强行哄抬上去的。”
秦昭神色反倒平静下来,声音异常冰冷:“这轮布匹涨价,全靠我们大批出货,才令市面布匹价格得到平抑,后续传出宫里正在织布,且将放弃来年开春采购事宜,改为内购,布匹价格进一步下跌……
“往前多少年,年前布匹都没这么低的价格,难道他们心里没数吗?”
徐恭委屈地道:“当家的,他们就是一群不食人间烟火的书生,有几个关心柴米油盐涨跌的?您跟他们讲市价,他们能听得懂吗?”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从不关心百姓民生之事,有何资格在这里评价商贾的作为?不是我们收织布印染和运送,他们何来的布料,何来的成衣穿?”
秦昭此时语气虽还没多少起伏,但银牙咬紧,显然是被文人的无耻气得不轻。
正说话间,旁边又有人前来通报:“东家,在京徽商代表十几人,联名发出请帖,请您过去一叙。李吾唯李当家亲自到咱在京的联络处,说是等不到您的人,他就不回去了。”
秦昭道:“在事情彻底调查清楚前,我谁都不见……马上让人带银子去顺天府疏通关系,工部那边也走走门路,就是要问个清楚明白,朝廷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是。”
徐恭领命,马上带人离去。
……
……
当天下午。
秦昭在茶楼内等到了徐恭带来的最新消息。
“当家的,说是官府清查过去几年的漕粮数目,认为对不上,再加上各地官府都有跟我们徽商做生意,府仓推陈出新的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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