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您说。”
杜铭继续无语。
刘吉厉声道:“总归要直接对付张峦,只怕这厮联手李孜省反击太过猛烈,所以我就避其锋芒,先朝他儿子扰乱宫闱这件事发难,并以此作为突破口。”
杜铭心说,明白了,硬骨头你啃不动,先挑软柿子捏。
你觉得他儿子就是那个软柿子,对吧?
杜铭规劝道:“就算刘阁老您出手得当,也得到朝中同僚的支持,甚至可能会让陛下叫停这件事,但恐怕……罪责也很难归咎于张峦之子身上。且到那个时候,张峦是不可能不出手的,到时候如何应对?”
“嘿,张来瞻最好是出手!”
刘吉目露凶光,狠声道,“只要他出手,就说明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谋划,不过是让他儿子在前面打头阵,做幌子。
“若是他不出手,连自己儿子都不保,这种人还有脸面在朝中立足?总归张家之子,代表的就是张氏一门,只要把张延龄不识大体给定性,那一切……就将水到渠成,就再没有张峦入阁这件事了。”
杜铭见刘吉的谋划如此低劣,又没法反驳,只能有气无力地附和:“哦……也许吧……”
刘吉皱眉不已:“怎么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似乎不太想帮忙啊?”
“哪里哪里!”
杜铭显得很犹豫,问道:“您说要参劾张延龄,该从哪里切入呢?”
“这样,我找人给你写一份参劾的奏疏,你给我找相熟之人,提出此事。”
刘吉谆谆嘱咐,“无论是工部官员也好,还是你刑部中人也好,只要能确切找出张家之子扰乱宫闱,尤其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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