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感谢,然后道:“二公子不都说了吗?转机谈不上,只是不让恶化那么快而已。
“人生在世,能活到我这年岁,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能多为朝廷出力,为陛下分忧,早走晚走都一样。”
“怀公公一心为国,为陛下,实在令人佩服。”
张延龄先是夸奖一句,接着又道,“不过怀公公宛若大明朝廷的擎天玉柱,只要你在世一天,就可以震慑宵小,为陛下多争取一天时间,所以务必要保重身体。
“这药方我先拿回去让家父过目……今晚先不要用药,明日一早,家父仔细参详过后,会把最为妥善的药方送去,怀公公照方抓药即可,其中还有特殊的用药……怀公公一定要相信家父!”
覃昌问道:“又是什么新药吗?”
张延龄点头道:“昔日万妃和先皇几乎都是相同的病症,只不过怀公公症状轻一点,故此番对症必须得剑走偏锋,否则恐重蹈覆辙。这是家父说的,我只是把话带到罢了。”
怀恩对张延龄表达了一下感谢之情,顺带表明自己早已经将生死看淡,并不奢求逆天改命,长命百岁。
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面子上的事做得很足。
随后怀恩先一步离去。
张延龄心里在想,你怀恩也未免太绷着了吧?
就算你贵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但你现在算得上是挂的我的“专家号”,不珍惜自己活命的机会不说,竟还在这儿空喊口号装大爷?
“二公子,怀公公的病情究竟如何?”
站在二楼窗户,望着怀恩的轿子消失在街角,覃昌折返回来问道,“可是真就只能存活……”
张延龄介绍道:“有些话说起来不好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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