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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文臣,还是外戚,跟内臣接触一定得公开透明!还有,如果治不好,怀恩因病而殁,到底算谁的?这些都必须得考虑清楚!”
张峦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才摇头苦笑:“儿啊,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
……
京城东华门外一处食肆内。
这天一大早覃昌就把这里全部包了下来,这是他一个干儿子家里开的店,得知他要来,这个干儿子甚至把全家人都发动起来热情迎接。
但覃昌却没心思去理会这所谓的“父子亲情”。
在宫里,大太监认干儿子这事儿稀松巡查,覃昌自己也知道,他现在身为司礼监首席秉笔及提督东厂太监,在皇宫内话语权非常重,才会受到如此礼重,一旦自己失去权势,恐怕这些干儿子全都不会待见他。
正如上一次他失势时府门无人问津一样。
“怎么样?张国丈来了吗?”
眼看约定好的时间很快就要来临,就在覃昌百无聊赖之际,覃吉乘坐马车而来。
覃昌看到风尘仆仆的覃吉,诧异之余不由皱眉问道:“不是让你在宫里守着吗?你来此作甚?”
覃吉解释道:“我是来通知你,怀公公一时来不了。今儿宫里没什么大事,陛下去查看新工坊的落成,据说第一批料子已经下来了,怀公公跟着陛下一块儿去的,不知何时才能有空闲出宫来。”
“坏了,坏了。”
覃昌猛一拍脑门儿,摇头道,“我忘了怀公公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陛下指派差事,未必会按时而来。光是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但因期间怀公公服侍陛下而存在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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