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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跟张峦会面时,已经临近中午。
“爹,怎么又没去衙门应卯吗?这么早就来了?平时要见你,基本都是日头西斜时……”张延龄调侃道。
张峦抹了把脸,努力让自己显得精神些,这才开启话题:“有件事,为父实在想不通,昨天又被李孜省好好分析了一通,心里始终不怎么踏实……我觉得还是提前问问你的意见才妥当。”
“什么事?”
张延龄随口问道。
反正老父亲求他办事,已不是一次两次。
习惯就好。
反之如果老父亲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擅作主张,他反倒会很紧张。
张峦随即便把覃昌的书信交给张延龄查过目。
张延龄粗略看完,好奇地问道:“这是谁生病了,还得劳动厂公覃昌来请?这官当得至少要比覃昌大吧?”
张峦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我靠,原来李孜省是因为这个才分析出是怀恩要找我看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神通广大呢。”
“你就是为了这个烦恼?”张延龄略微有些惊讶,“是谁有差别吗?总归是个大人物,给谁看病不是看?”
“当然有差别,其他人能跟怀恩比吗?每当想起要跟怀恩看病,我心就悬了起来!”张峦忧心忡忡地道。
张延龄见状皱眉不已,问道:“还没到约定的时候,连怀恩的面都没见到,你就纠结起来了?”
“是啊,不纠结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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