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不过去了……回头我得跟怀公公说说,得把病重视起来。”
覃吉摇头苦笑:“要是重视有用的话,怀公公恐怕早就重视起来了吧?显然是求医无数,结果却发现已无力回天……”
听到这儿,覃昌颇有些意外。
心想你覃吉够可以的啊。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看准了怀恩必死,现在已在规划他死了之后该怎么吊唁了?
“不试试咋知晓?”
覃昌道,“咱们身边不是还有个张神医吗?怀公公到现在,应该还没拉下脸去找张神医问诊,怎知晓一定会没机会?
“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找怀公公,就说我们知道他的事了,还准备代为穿针引线,让张国丈给他治病。”
“这……”
覃吉显得很不情愿。
你去就去呗,为啥非要拉上我?
覃昌道:“我没有取代怀公公的心思,照理他过世了,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将再次成为内相。
“但你也知道,我能力远不及他,当初我执掌司礼监时出了那么多事,现在不是一切都恢复原样了?咱帮他,就是帮大明……索性他已经病入膏肓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