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紧事与你说……事关机密,不好对人言。”
“呃?”
覃吉显得很回避,也下意识地看看左右,然后压低声音问道,“有关织布之事么?”
覃昌没有作答,而是先将覃吉叫到内屋,确定没人偷听后,这才小声道:“怀公公眼看就要病入膏肓了。”
“啊!?”
覃吉大惊失色。
“此消息,我是从太医院那边得悉的……此事怀公公未对任何人言及,听说他在凤阳府时就得了很重的病,这次能拖着病躯回京,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就算他侥幸能撑到年末,也未必能熬过明年开春。”
覃昌一脸沉重地说道。
覃吉无比震惊,问道:“这事……陛下知晓吗?”
覃昌摇头道:“我不确定,人家自己不说,难道还得由我们去把窗户纸给捅破?”
“他……唉!”
覃吉显得很惋惜。
覃昌苦笑道:“说起来,我一直觉得他这次回来后有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他心态比以前好了很多,做事少了许多锋芒,也能够体己下面的人,原来是人之将死,对事情已没那么执着。
“但就是……哎呀,你也知道,如今陛下刚登基,百废待兴,这时候有怀公公这个擎天巨柱坐镇,其实很重要。”
覃吉仍旧显得难以置信,问道:“你是从哪儿获取的消息?这事准确吗?”
覃昌解释道:“乃是他去太医院那边拿药的时候,被太医院平常负责坐诊的那个徽州名医,也就是张国丈找回来的汪机汪太医发现的端倪。汪太医未动声色,只是用心开了对症的方子,可不知怎的还是被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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