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一下,看看接下来是否有什么东西要准备,毕竟是皇帝看重的项目,下面的人自然也想表功。
但听到陈贵这番阴阳的言辞,那人不由在想,你陈贵真是牛逼到没边了。
知道人家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又是东宫时的旧人,如今更贵为司礼监秉笔太监,你哪儿来的担子敢这么对他说话?
覃吉道:“老朽并无争功之意,你也看到了,乃是陛下临时起意提到的……由始至终我都没有争取过什么。”
“可是以结果来看,你覃公公分明是这件事的最大受益人。”
陈贵说到这里,似乎也意识到此话有歧义,赶紧又补充道,“咱家说的是咱们中官体系内部。”
覃吉颇感无语。
你陈贵争名逐利也就罢了,非要把所有人都看得像你那么不堪?
“陈公公,陛下只是让我留心一些,就当是你做事,需要跟陛下对接时,可以找我商讨一二,并未说过让我来主持一切。再说了,此事不是张家小国舅所推动,由皇后娘娘主持的么?关我们什么事?”
覃吉开始跟陈贵摆事实讲道理。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下面的人,尤其像陈贵这样位置不上不下的当差者,最看重的就是这点儿功劳,以及跟皇帝、皇后亲近的机会。
不然陈贵一辈子就只是个御用监太监,前途一眼就看到头了。
陈贵并没有接受覃吉的说辞,轻哼道:“咱家肯定会出力,且不遗余力,就怕等回头论功行赏的时候,就因为陛下今日对你说了这番话,就要把我的功劳安到你头上……走了!”
“你……”
覃吉想叫住陈贵,好好争辩下,你这是蛮不讲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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