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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峦无奈道:“你好歹是举人出身,这年头举人做官且升到高位的有很多,不足为奇。
“反观我,都这般模样了,总不至于让我堂堂户部侍郎,回去重新考科举吧?试问谁敢批阅我这个国丈的文章?”
沈禄想到那样一副场景,不由乐了,笑着调侃:“来瞻,说起来你可是翰林院掌院学士,虽然翰林院跟国子监没什么关联,但因为有翰林学士兼国子监祭酒的惯例,你也算国子监半个领导。以你的身份和地位,重新回去考科举,确实会出现以普通翰林充任的主考官和阅卷官不敢批阅你这个上司试卷的情况。
“但……如果你能在治学方面能有所成就的话,或许能让世人改观……”
“治学?”
张峦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去修书?”
“对啊,我不说了吗,你乃翰林院掌院学士,先皇既逝,《宪宗实录》该修撰了吧?难道你就没做过准备?”
沈禄问道。
张峦一脸懵逼,瞪着无辜大眼,问道:“还有这事呢?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些……我跟你讲,翰林院那个什么掌院学士,我根本就没履任过,更没领导过谁……每次去翰林院都是匆忙进出,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都当我不存在……也没人告诉说,我可以领衔修书啊。”
沈禄闻言不由汗颜。
心里在想,你被人骂,那是一点儿都不冤枉。
人家当官不能说兢兢业业吧,至少把本职工作做得很好,而到了你这里,完全就是朝廷的蛀虫,哪儿有你跟没你都一个样,甚至有你的话还会造成破坏,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干啥的吧?
沈禄不好指责张峦,只得委婉地说道:“我这只是提供个思路,要是你觉得不行的话,就当我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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