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张峦气呼呼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为父才选择当这鸟官?搞得我天天不得安生,连觉都睡不好……所以啊,你得负责到底……”
“唉!”
张延龄哭笑不得,面对这么个赖皮的老父亲,实在没办法,只能替他整理。
“对了,今天我去了趟北镇抚司衙门,差点儿见到张善吉那厮。”
张峦见小儿子开始忙碌起来,他人闲不住,便自言自语般说道。
“怎的?张善吉没定死罪,爹你很难过?”
张延龄开解道,“爹,进士出身的朝官,除非十恶不赦,否则基本上都只是罢官的惩处,你少惦记那些有的没的。”
“没有,为父早知道对他的处置,怎么可能想太多?”
张峦摇了摇头,继续道:“为父只是听说,他竟然在诏狱里寻短见,结果却没死成,连累锦衣卫上下都紧张忙碌……唉,要是未来某一天,为父也沦落到他那个下场,就是不知道……舍不舍得做那最后一哆嗦的事情!”
“爹,没事你乱想这些作甚?”
张延龄知道劝没用,越劝老小子越来劲,干脆嘲弄道:“儿子我精通谶纬之术,知道趋吉避凶,会规劝父亲你走正路,我们家只会越来越好!但若是父亲你不听劝,非要跟儿子对着干,说不得还真会阴沟翻船……”
见张峦涨红着脸要驳斥,张延龄赶紧道:“爹,你留在这儿会影响我写东西……你还是先回家,等写完了我就给你送去,也避免你在这儿闲的无聊,胡乱说法干扰我的思路……
“我就不送你了啊,慢走……”
……
……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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