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找寻制造织布机的工匠,帮他早日成事。”
徐恭挥舞着马鞭,笑道:“当家的,您可真是个得力帮手……这么义无反顾地帮忙,二公子能把赚到的银子分咱一些?”
秦昭郑重地道:“哪怕现在我们为了帮他而倾家荡产,回头他随便从指头缝里露一点儿给我们,就足以让我们终生受用无穷。你说为何二公子别人都不告诉,唯独把这件事透露给我呢?”
“因为他信任你。”
徐恭恍然道。
“对,他也需要帮手。”秦昭道,“人无信不立,我之前在他面前,虽然未做到尽善尽美,但至少我从未失去过诚信。做生意的要知分寸识进退,我进得也退得。他需要我,来为他筹措一切。”
徐恭叹道:“那咱们家以后的生意,都得靠外戚张家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
秦昭道,“以前在徽州那些大的商贾或者官员面前,我们几乎抬不起头来,行事如履薄冰。但……你再看现在,我们需要把他们放在眼里吗?就算是徽州知府上任,不也乖乖地登门拜访?”
徐恭笑道:“靠山不一样,眼界自然就不一样。”
“是啊,以前有什么赚钱的营生,几时轮到我一个女人当家的商贾来做?可如今,有什么好营生,那些个大商不叫上我,他们还想把生意搞好?所以,我们不能已经吃到肚子里了,却忘了是谁把饭菜端到我们面前……”
秦昭声音显得异常坚定,“故此,陛下要修河,我们秦家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回头就去找在京的徽州商贾,商议出钱出力之事。
“我们就是要表明一个态度,我们生意能顾,家国也能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