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进这件事里,应置身事外,当不知晓是吗?”
“唉!我知道来瞻你的性子……你是个热心肠,尤其对陛下、对皇后,那是但有所求便一门心思要相助到底,但凡事都要量力而为。”
徐琼认真指点。
张峦耸耸肩道:“我当然知道遇事要量力而为,这不是我觉得自己……还行吗?”
“莫非你懂河工之事?”
徐琼惊讶中带着不解。
张峦心说,我是不懂,但架不住我儿子懂啊,我听他的不就完了?
“略知一二。”
张峦厚着脸皮道。
“乃银台司那位李尚书帮你操持这件事?”
徐琼又问。
“这个……呃……算是吧。”
张峦迟疑后回道。
“原来如此。”
徐琼好似释然一般,说道,“李尚书先前帮你很多,你也承了他很多情,你这么做完全可以理解。但……现在情况极其复杂,朝中弹劾他的奏疏不知凡几,倒台是迟早的事。你最好不要跟他牵扯太多,尤其是河工这种事,他自己都不甚明了,谈何指点你呢?”
张峦问道:“你是想说,李孜省其实也不懂河工事,他故意跟我说能帮上我的忙,其实就是……”
徐琼一听张峦直呼李孜省其名,大概猜想张峦现在也不太瞧得上李孜省了,于是点头应和:“是的,李孜省其人极为狡诈,或许是想利用你对这件事的态度,为他自己牟取私利,你不得不防上一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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