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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峦神色有些不自然,故作轻松道,“不过就是曾经唾手可得,却又因我的任性而失去,如今却失而复得的东西,不值一提。”
张延龄笑道:“爹,瞧你这不要脸的做派,跟大哥可真是一脉相承!”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为父是不是把你给宠坏了?都能这么当面讽刺你父亲我了?”张峦此时老脸羞红,却依然强撑着跟小儿子吵嘴。
张延龄看了看天色,问道:“非要今天吗?”
“对啊,庞炳坤说,三天后人就会送走,结果却是后天下午就要把人送回官所去。”
张峦顾不上跟儿子计较什么尊卑不分,摇头哀叹,“你说这就两天时间,我能不抓紧做事吗?”
张延龄对于便宜老爹的色欲薰心非常无语,摇头道:“我说爹,两天就两天呗,那种事情做久了你身体遭得住吗?再说了,这些女人又不是娶进门过日子的,有个一夕之欢足矣……你还非要来个只争朝夕?”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
张峦正要跟小儿子诉苦,突然想到什么,皱眉不已,喝斥道,“嘿,为父一大把年纪了,跟你个稚子说这些作甚?你年龄小不懂事,跟你说太多别把你给教坏了!”
张延龄道:“那接下来这两天爹你也不能不露面了啊……我还说要带你去见一些人,方便推进黄河河工项目呢。”
“你说的那些跟我有关吗?”
张峦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问道。
张延龄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当初是谁跟我说,想要名留青史的?”
张峦争辩道:“后来我不是说了,让李孜省去做事吗?为父已撒手不管了……”
张延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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