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商议一番,也是心中记挂,实在是不吐不快。”
“啊!?”
张峦神色略微有些紧张,赶忙为自己辩解:“臣某些方面确实做得不太好,唯叹身体不允许,但臣已经在尽力做了。”
朱祐樘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道:“岳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张峦看看一旁的怀恩,试探地道:“陛下不是在说梁芳等人的案子么?”
“梁芳和韦兴……”
朱祐樘摇头,“他们的事情不用着急,我想说的也不是这个!”
怀恩笑道:“张先生,做事不用太过心急,梁芳又跑不了,案子就算是拖过年都行。陛下的意思,应以怀柔的策略对待涉案人等,您代表陛下把大多数人的罪行给减免了,已算是达成了陛下的意图。”
朱祐樘颔首:“怀大伴说得没错,岳父已经做得很好了。要是换作我来,可能到现在……事情还悬而未决呢。”
张峦显得很惭愧:“臣没做什么事,不敢接受陛下如此赞誉。”
朱祐樘微笑道:“我是想跟岳父你说说治河之事。”
“治河?”张峦一下子愣住了。
怎么现在谁都想跟我聊治河?
本来我挺感兴趣的,但被我儿子好一通吓唬后,现在我就抱着混吃等死的心思,治河那种名留青史的壮举,还是留给别人去做吧。
我一个半身入土的老人,让我去干辛苦活,就为了攫取功名?
不好意思,我可没有那么伟大的奉献精神。
朱祐樘道:“有关黄河频繁发生水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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