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道:“还不是因为咱们家以前光景不好,你没能力让兄长过点儿好日子,导致他现在非常贪财,老喜欢把值钱的东西往家里搬?”
张峦皱眉不已,道:“这算什么狗屁道理?是个正常人都想把别人家的东西据为己有,不要以曾经穷困过作为理由!
“哼,什么叫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就这样,还敢号称精通圣贤文章呢?”
张延龄耸耸肩,道:“爹,你才是读书人,我可不是……认真说起来,我还没启蒙呢,谢谢。”
“嘿!”
张峦这下想骂人都找不到词儿了。
张延龄坐在那里,好像跟他老父亲杠上了。
张峦坐下来后,等了半晌,不见小儿子有动静,他突然有点露怯了,镇定了下心神,语气变得和缓起来,竭力挤出一抹笑容,道:“吾儿,你且说说看,你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哪儿来的东西?那些物件儿看起来都很陈旧,值钱的应该是那些木料吧?”
“恐怕是的,估计不是紫檀就是黄梨或者鸡翅木,反正都是查抄达官显贵家得来的东西,具体是谁家我没细问……
“出勤的锦衣卫把贵重物品据为己有,乃司空见惯的事情,这次也算是手下人给大哥的见面礼吧。”
张延龄不以为意地说道。
“哦,难怪他说是别人不要的,原来是这般不要法……才刚当上锦衣卫千户,就开始学会往自家搬东西了?这种以公谋私的行为,得赶紧制止!咱们家缺他一个衣柜或是一方桌子呢?”
张峦气得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主要是他儿子干的事,以前他也干过。
甚至于现在他也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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