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孜省接受了这个说法,耐心解释,“黄河泥沙太多,每年下来,都会有大量沉积,导致疏通河道的任务变得极其繁重,河堤不堪重负也是经年累月累积的结果。”
张峦点头:“我明白了,这一次水灾过去,等下一次水灾再来,只会比上一次更加严重,因为泥沙淤积得更多,导致河床变得更高,甚至成为陆上悬河?”
“对。”
李孜省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且黄河水灾以桃汛居多,这跟其它的大江大河是不一样的,而往往桃汛时又是北方各地春播时,一时难以征调太多的劳力去河边守护堤坝和进行加高加固处理,这就导致每次的水灾都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张峦道:“这倒是,春播时哪家会愿意接受朝廷摊派徭役呢?不但黄河,就算是兴济本地的河流,也会涉及水灾的防治,有时也会大量调拨人手参与……黎民百姓不胜其扰啊!”
李孜省笑道:“那不就得了?谁都想一次性根治,但现实哪里有那么容易?我也在想,要是来瞻你能帮陛下完成这一切的话……”
“啊!?”
张峦大吃一惊,连忙摆手,“李尚书,莫要言笑,在下何德何能?我对于治水等事可说是一窍不通。
“再则说了,先皇时规划那么久,最终不也是无果而终吗?”
李孜省道:“正因为先皇曾派人去实地勘察过,还特意跟我说过这件事,我才会留意,今天也才特意与你商谈。
“情况就是这样,先皇时派去勘察的人,以及他们调查出的结果,还有哪些人是做实事的,哪些人只是混日子的,我这边可说一清二楚。”
“李尚书,你的意思是说……”
张峦越发疑惑不解了,奇怪地看着李孜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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