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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峦叹道:“过去二十年,我都在兴济之地生活……虽说兴济距离黄河有些远,但每到闹灾的时候,就会有饥民沿着运河迁徙而来,这有何不知的呢?
“一到那时候,兴济官府就得安排赈灾事宜,避免地方上出现饿死人的情况。到了后来,南边黄河一决堤,灾民就齐刷刷往兴济跑,或许是觉得逃到我们那儿就可以活命吧。”
“呵呵。”
李孜省笑着恭维,“来瞻,你在民间几十年,对百姓疾苦了解甚深,难怪能成为一代治世良臣。”
张峦被这一番褒奖之词羞臊得有些无地自容。
心说,感情我过去几十年底层生活,却成了你眼中的磨砺?
为了巴结我,你还真是费尽心思,净找好听的话说啊!
要说变,你李某人变化更大,以前可没这么多马屁话。
真要论起来,还是以前咱交往的时候,你作为上位者,感觉更为真诚。
李孜省继续道:“前朝时,黄河水灾频繁,先皇一直想完成黄河改道,奈何因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太过巨大,加上朝中存在阻力,导致这件事一直未能落实。”
“嗯。”
张峦点了点头,随即拿起酒杯仰头就喝。
李孜省诧异地问道:“你怎还自己喝上了?”
张峦闻言,眼神从涣散变得凝聚,有些尴尬地道:“我还以为自便呢。”
“嘿,你还真是个实在人,那咱就自便,各喝各的。”李孜省笑着又给张峦面前的酒杯斟满酒。
张峦道:“李尚书,你继续说,我对朝事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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