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昌摇头叹道:“问题是他这个人最讲原则,且还是那种不懂得变通的类型……他觉得张国丈有极大的可能会跟李孜省勾连,重演昔日李孜省独揽朝纲、权倾朝野的一幕,而眼下张国丈的退让和隐忍,或许只是一种假象,蕴藏有更大的图谋,所以他才会显得那么激动,迫不及待要拿李孜省开刀。”
“这……您的意思是说,怀公公这是为下一步向张国丈动手做准备?这……完全没道理啊……”
覃吉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都是为皇帝办事,也都深得皇帝的信任,真的有必要分出个里外人吗?
可问题是,张峦无论跟皇帝有多不对付,那也是国丈,乃皇后的亲生父亲……到现在皇帝后宫中连个妃子都没有,确定就这么去动皇后的娘家人,是什么轻松写意的事情吗?
难道就不怕遭来反噬?
覃昌道:“听我的,别理会,让他们自个儿斗去。咱一心为陛下做事,不就完了吗?呵呵,还得是你,来这里属于镀金的,咱这些人都想当个清闲人,但往往事与愿违,唯独只有你将来有机会清静下来,别的人……很难自处啊。”
……
……
刑部大院。
当天是李华出诏狱后去刑部销案的日子。
内阁票拟、皇帝朱批等程序走下来,张峦请奏的案情得到了正事批复,涉案人等大多都是就地释放,不过还是有官员被罚籍没,家破人亡的也有,但只是极少数。
李华当天显得很风光。
他一身青色官服而来,胸前绣着白鹇,懂行的一看就知道他是正五品官,旁人惊诧之余都心存疑虑……怎前几日还是罪臣,这才过了几天,又重新当上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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