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炼丹和邪门妖法的方士来个诈死什么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故特防备了一手。”
张峦一听审案还要去验尸,赶紧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可没胆子看死人……而且几天过去,恐怕尸体都臭了……”
这话让朱骥不由暗叹。
你还真是实在,大庭广众之下什么话都敢说。
你不敢见死人?
却敢把人弄死?
坐在这样的高位上,你装什么胆小鬼呢?
“原来曾经在朝会上抨击我的所谓正直之臣,也是个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小人,这张善吉怎么有脸抨击我的?唉,这朝中都是些什么人啊?”
张峦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猛地拍了面前的桌案一把,“嘭”的一声,把正在打瞌睡的大儿子张鹤龄给惊醒了。
朱骥赔笑道:“既如此,那此人的案子,您老得好好审一下。要不要把更详细的案宗调过来,诸如审问和签押过程,一并交给您老过目?”
张峦看了看卷宗,侧头问道:“不都在这儿吗?”
“并非如此。”
朱骥耐心解释,“嫌犯的作案细节太过错综复杂,涉案人等又那么多,没法一并给您老送来……所有卷宗加起来得有几箱子多,一时间哪里看得完?所以就把最后的结果,以及定案的依据,还有涉案人等的口供和人证、物证等,送呈您面前。”
张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张善吉的案子也定下来了是吗?三法司是怎么判的?”
朱骥有些傻眼,心下更是好奇……你咋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还奉皇命过来断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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