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他擅权弄权,不像万安和李孜省那群人,总想把持朝政,把方方面面的权力都掌控在手。你看来瞻是个喜欢玩弄权柄的人吗?”
朱祐樘摇头道:“不像,不像,孙儿看岳父,根本就不想沾事,平时能躲就躲,只有孙儿遇到艰难险阻,他实在看不下去才会断然出手,而且每每一击必中。”
怀恩心说,事情还能这么理解?
原来当文官不讲规矩,甚至吊儿郎当,在上位人看来,拥有这么大的优势吗?
那岂不是说,万安更不着调?
他更应该是大明不可或缺的臣子才对吧?
哎呀,不对。
怀恩随即便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他心想,先皇时,无论万安多不着调,先皇对他始终是信赖有加,不正是因为先皇知道,万安再怎么弄权,他也在朝中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或许正因为万安身上有明显的缺陷,他才能在朝中混得如鱼得水,才没有被先皇猜忌,首辅一干就是十来年。
看来万安能在朝中混到今时今日的地步,那真不是光靠会说“万岁”,以及会讲房中术才能解释得通的。
周太后笑道:“孙儿啊,今天一定得跟哀家一起吃顿饭,席间咱再说说你岳父……说起来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人了。”
朱祐樘好似跟老太太找到共同话题一般,笑着道:“岳父他最近在家中养伤。”
“还没好利落吗?”
周太后道,“这都好些日子了。”
怀恩提醒道:“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有得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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