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峦故作惊讶,就好像不知道万安要搞这种骚操作一般,一脸震惊地道,“万……万阁老,此等事可不能言笑。那……那可是……哎呀,难道你把我增补的内容,也一并呈递给了陛下?
“万阁老,你糊涂啊!陛下年少有为,又自小接受东宫讲官的传统教育,守旧而呆板,非常推崇礼乐教化……你让一个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的人,一时间如何接受得了呢?”
言外之意,我是真不知道你要向皇帝进呈这种奏疏。
要早晓得的话,我就不会让人给你送我的养生意见,被生生绑到你这条贼船上了。
当然我也不知道,你其实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意见,只拿了你自己的研究往上报,你笃定可以获取功劳的时候,可没记得我。
万安道:“对,老夫把你所写的,也一并陈列在内,还署了你的名。本是想与你一起在陛下那讨个彩头,谁曾想……”
“呵呵。”
张延龄在一旁笑,虽然不是很大声,却在对话二人听来,分外刺耳。
张峦瞪过去喝问:“你笑什么?”
万安心里也来气。
你张峦真就一点家教都没有吗?
把儿子教成这样?
做长辈的在说话,他就在旁边笑?
不知道老子乃当朝首辅,能来见你们父子一面,也是你们父子面目有光?竟还在这里给老子惹事?
张延龄笑道:“没有,父亲,我是在笑,万阁老说他把您的意见也进呈给了陛下,您几时给过万阁老意见?”
张峦好奇地问道:“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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