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教坊司的人,告诉他们,这边会把人送回去。”
庞顷道,“二公子既已明确提出来,那就得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不过也得跟那些人交待好,暂且把人看押起来,案子没翻前,一切都只是未知数。她们的前程,由不得她们自己做主。”
……
……
张府。
张峦病榻前。
当张延龄把将那宅子所有女子放归之事一说,张峦差点儿没气得当场吐血。
“臭小子,你到底干了什么?为父只是让你去那边看看,没让你充当大善人,你……快……去找人给为父讨还回来。”
张峦急得团团转。
要不是现在他行动不便,非下榻跟儿子好好打上一架。
因为儿子已经把他的宝贝疙瘩给折腾没了,他接下来的生活似乎马上要陷入无边的黑暗中,一时悲从中来。
张延龄则一副看热闹的神色:“爹,你至于吗?那些女子本就是苦命人,为什么甘愿受你欺压?人家好端端的有自己的日子过,被你贸然闯入破坏,难道你的内心不会觉得痛吗?”
张峦一时目瞪口呆。
半晌后他才回过神来,龇牙咧嘴道:“吾儿,你是在跟为父言笑,是吗?对了,对了,你一定是在言笑。
“你知晓为父的喜好,也知晓现在你年岁还小,不能出来挑大梁,咱一大家子全得靠为父撑着,你怎能让为父如此伤心难过?为父向来觉得你做事很有分寸,一定不会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张延龄笑问:“爹,你是在自我安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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