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怎么伤的?可是……”
庞顷道:“具体如何受的伤,你就不必打听了。我现在只是告诉你,若是回头人来了,一定要好生招待,另外咱那位李尚书又从江南精挑细选了几名色艺俱佳的伶人到京城,回头就给你送过来,你要好好管教。”
“这是……?”
祁娘眉头紧锁。
自己这个妈妈桑当得很不称职啊!
那晚为什么不把东主留下来,直接就放他离开了?
如今自己手下的姑娘越来越多,却没人光顾,她一时间也没整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哎呀,都说让你不要胡乱打听了,只需知道有这么件事就好。”庞顷随即再问,“那院子里的人这几天可还好?都消停了吧?”
祁娘气恼道:“前几日倒还好,今日那彭阁老的夫人在教坊司官员陪同下离开了一段时间,回来后就跑到我那儿,说什么她家官人的案子有了转机,说是陛下内廷召对时有朝中重臣在圣上面前求了情,不久后就会无罪开释,也不知是真是假……庞先生,是否真有这回事?”
庞顷并没有回答祁娘的问题,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问道:“她想作甚?”
“她说,想使银子把院子里自家女眷给赎回去……妾身觉得很荒唐,当时就让人将她撵走了。”祁娘回答完,再度问道,“她不知自个儿被看押在教坊司,只等着押解南京?如今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她们家的案子……”
庞顷摆摆手,不屑地道:“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儿顶着……莫非你还怕出什么问题不成?”
祁娘神色间多有无奈:“要是人家阖家都免除了罪责,到时都还了良,却有院子里这桩遭遇,您说她们还如何立身处世?或许只有拴条绳子挂脖子或是投井,一死了之,总之再无颜出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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