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吗?他有很多事都是单独与您商议,而从不与我们说,怎到您这里还……”
意思是,你既得到皇帝最多的信任,就该负起最大的责任来。
有什么事,你该提点我们一下,而不是独自藏着掖着。
怀恩叹道:“说实话,此番咱家回京,发现太子改变太多了,比起以前所见所闻似深沉了不少啊……尤其是在对待朝中事务上,更显得游刃有余,且其宽厚的品性,也真乃仁君典范也。”
“呵呵。您老说得对。”
覃昌摇头着苦笑。
马屁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啥?
难道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怀恩道:“以咱家想来,事情很可能跟张国丈这般快速崛起的朝中新贵有关,陛下登基前,经历了很多事,听说都是他出面帮忙化解的。”
覃昌叹道:“还真让您说对了……就说之前梁芳胡作非为,当时朝堂上下谁敢与之为敌?可偏偏那位张学士,可真是……啧啧,从没见过他那么头铁的人,偏偏平时与他往来,却总觉得他是个性子随和、随时都笑眯眯的憨厚长者。”
“那有没有可能,乃是他在人前惺惺作态?”
怀恩认真打量覃昌。
好似在问,你们平时跟他接触最多,对他应该算是比较了解。要是他善于伪装,你们不是应该老早就查知吗?
覃昌道:“其实太皇太后老祖宗曾提过,说咱这位国丈,在大事上从来不虚,但小事上也不知检点,错漏百出,亦或者说……就是平时嘻嘻哈哈,可一旦关乎到他女儿,还有女婿……也就是咱陛下和皇后了,他是真敢舍命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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