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定了死罪,家眷俱已流放,眼下得跟朝中人有个交待。”
张峦心说,彭华的家眷还真流放了!
只不过是流放到我藏娇的金屋里去罢了。
却不知道覃昌这老匹夫,知不知道这件事?
张峦问道:“不知怎么个交待法?”
覃昌道:“彭华阁臣出身,虽作恶多端,但为官多年,始终有一定名望,加之这些年来他一直都韬光养晦,现在朝中也开始出现为他求情的声音,说是判死刑实在太过,完全可以将功补过,减死流放为宜。”
“哦。”
张峦一听便明白了。
他心说,原来不止是我觉得彭华死得太过潦草,就连朝中人也觉得他可以挽救一下?
另外,兔死狐悲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感受,而是朝堂上下都带着如此担忧。
覃昌继续道:“现在刑部正在议定这件事,今早朝会时刑部尚书就曾提出来,不过陛下的态度很坚决,主要跟怀公公的态度有关……他竭力主张诛杀彭华,以儆效尤!”
“为什么?他们之间有仇怨吗?”
张峦好奇地问道。
覃昌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道:“您难道不知怀公公跟梁芳之间的过节?但凡跟梁芳案有染的官员,或都是怀公公严厉惩治的对象,只是他不肯亲自出手针对罢了。
“不过以怀公公以往宽仁的性格,加之现在又得势,照理没必要做到这般赶尽杀绝才对……毕竟这次针对的又不是梁芳,而是彭华。
“说起来,怀公公此举颇让人费解!”
张峦不由往正立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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