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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张延龄没好气地道:“那女人就算没五十五岁,但怎么也得年近五旬了吧?这你都下得起嘴?”
说到这儿,张延龄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又摇头,“嗯,不对,时间太短了,你们之间应该还没发生那种关系……哎呀,爹,你不会因为人家跟你软语相求一番,你就动了恻隐之心吧?”
眼下他这个做儿子的,又了解到老父亲性格上另外一个重大缺陷,那就是太过感情用事了。
说白了,张峦根本就不是个理想的政客,更像是街边没事就唠唠嗑,呼朋唤友,喜欢热心助人的小老头,只是生了个好儿子,带着他一起飞罢了。
无论是从做学问,还是家教,再或是自身修养等等,张峦均远没有达到这时代官宦人家的平均水平。
张峦道:“她的确求过我,我觉得她说得颇有道理。”
“那你说说看,她哪里有道理了?要是爹你觉得尴尬,完全可以不说。但也别来问我的意见。”
张延龄当即甩了脸色。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刚说你改了一个大缺点,马上另外一个缺点又开始凸显,就是这种莫名的仁慈,还不是假仁假义那种,是真的妇人之仁。
张峦道:“我去了李孜省送我的宅子,得知里面有三十多个女子……说是一个月左右,便会相继送走。”
“啧啧。”
张延龄嘴里发出怪叫声。
那揶揄的小眼神好似在说,这不正是被李孜省对症下药,趁你心意了?
张峦再道:“彭家女眷,共十四人,上到老下到小,及笄以上的都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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