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羞愤。
人家分明是把她当成一件货物来看待,并没有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但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仔细想来,自己和家人蒙难,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说这个好像没啥毛病。
张峦赶紧摇头:“不可如此说……夫人,你别见怪,在下并没有那层意思。”
刘氏听到这话,自然觉得张峦是在那儿惺惺作态。
但其实张峦还真不是。
要说一点儿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要说欲望非常强烈,恨不能马上占为己有,也未免太过夸张了……
一来是因为彼此年岁差距在那儿摆着,刘氏保养得再好,毕竟颜色已衰,跟年轻小姑娘还是没法比的。
再就是张峦跟彭华怎么说也算是当过同僚,难免会产生一种兔死狐悲的心理。
他琢磨,原来高贵如斯的妇人,真到家中落魄时,也会落得如此境地,看来这朝堂真是险恶万分。
吾儿还说彭华晚年一直避讳跟李孜省同乡的身份,韬光养晦,甚至称病不出,结果这一套躲避的策略根本就不顶用。
灾难该落到你头上时,你怎么都跑不掉!
祁娘看到张峦后续的反应,又不理解了。
但她还是一脸认真地问道:“那……老爷,要把人记下来吗?”
“记下?”
张峦一时有些懵逼。
祁娘笑着道:“老爷忘了先前的吩咐了?”
“哦,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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