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不觉二十多年过去了……”
张延龄不由发出感慨。
“儿啊,你又发什么癔病了?来,让为父给你看看。”
张峦正好没有练手的,一把抢过儿子的手臂,切脉切了半天,又自切了下脉搏,最后呢喃,“这大概就是脉缓的意思。”
张延龄讶然:“爹,我这脉搏如此殷实,你怎能说是缓脉呢?我这是每搏输出量高……少年的脉,你居然能跟生病联系起来!真是的。”
“胡说八道什么?你还懂这个?”
张峦一皱眉,脸上的横纹立即就出来了。
张延龄心道,莫说行不行,当你先生绝对够了,当即道:“爹,如果你摸着脉搏,是这样……噗通,噗通……感觉缓慢,且又力道不足,有时还虚到你摸不着脉的时候,才是缓脉,而中风也不能单以脉象来确定,主要是看其他症状。”
父子俩认真探讨起医理。
但基本就是儿子讲父亲听,且父亲一脸呆萌,就跟听天书差不多。
张峦不以为意,只当儿子是在吹牛逼,有很多牵强附会的东西,到最后竟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光从书面意思来理解,实际应用中焉能如此?有趣有趣,难得比你兄长多识几个字,蒙起人来也像模像样。”
张延龄颇为无语。
就在父子二人准备歇息时,门口有声音传来。
“爹,好像外面有人……你看,有火光。”张延龄指着门缝道。
“出去瞧瞧。”
张峦起身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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