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做生意,他只是来府上探望。你该知道,张家在朝中背景深厚,就算如今家族无人做官,但还是跟许多朝官有往来,兴济乃至河间府的官员都要卖其几分面子,他说的话,难道我也不听?”
孙程盈道:“父亲,他都要跟弟弟退婚了,与咱们家再无关联,听他的话有何意义?您也说了,如今张家朝中已无人。”
孙友道:“先前他去王家治痘疮的时候,外人也说他没自知之明,还说他无端生事,非倒大霉不可。可结果如何,谁都看到了,全身而退不说,还闯下好大的名声……我与他把退婚之事说定,他好言提醒,我不认为其有什么坏心思,单纯只是想帮我们罢了。”
“父亲!家里已不比从前,赚钱良机一旦错过将不再有啊。”孙程盈气急败坏地吼道。
“别说了,这事我本就有顾虑,本想着徽商手眼通天,他们必定能提前得悉内幕,不过再思忖一番,有钱他们自己不赚,却把粮食转卖给我们,哪有往旁人手上硬送银子的道理?可见他们自己就在有意识地规避风险……如果我们都不觉察,一旦出事,可是要承担恶果的。”
“儿啊,你该知道,跟官府做生意就是如此,虽然比跟一般商贾做生意赚的多得多,可出了事也要无端受牵连。咱孙家再经不起折腾了……回头再看看有什么生意能做吧。”
孙程盈一脸懊恼:“我孙家翻身的机会,怕是要因此错过。父亲,小人之言,绝不可轻信。”
“勿再言,为父心意已决!”
孙友板起脸,挥手斥退执拗的女儿,此时他心里也不好受,也不知听信张峦的话是对是错。
……
……
翌日。
张峦似模似样地背着个药箱,带着张延龄进城。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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