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秘方而来?”
汪机闻言脸色有些尴尬。
秦掌柜解释道:“汪先生乃徽州名医,走过不少地方,见闻广博,听说这世间居然出了位能治痘疮的大才,见猎心喜之下难免多问几句,弄清楚其中的医理,好与昔日所学相互参详。”
张宝作为里正,在地方上拥有一定话语权,闻言冷冷道:“莫说是名医,就算是太医,也没听说过有谁会治痘疮的。你们不是参详,分明是来偷师的。”
“不可如此说。”
张峦倒显得很豁达,一抬手,“在下治病的方子,说来简单,其实是从《伤寒论》中找到的,药并非内用外敷,而是通过一根鹅毛管,用尖头刺破人的身体,把药直接送到人体内。然后种过药的人就……不会再染病了。呵呵。”
张峦没多少心机,除了告诉别人那药具体是什么,连治病的方式方法都说了出来。
这可把汪机吓得不轻。
“伤寒论?有……这部医书吗?”汪机愣了一下,随即蹙眉问道,“还要伤人肌肤?这……这……”
他侧头看向秦掌柜,大概是在问,眼前这位怕不是疯子吧?
张宝等不懂医术的人却觉得这根本就没什么,一旁有士绅凑趣问道:“大夫给人针灸,不是也要用到银针吗?有何稀奇的?”
汪机想了想也有道理,看向张峦:“那就是刺穴之法了?”
“刺穴?”
张峦摇头,“我不通穴位,就是直接将药送入手臂的肌肤内……咳咳,具体不好细说。”
要不是儿子张延龄在背后用手指怼了几下,张峦指不定还要抛出多少惊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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