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上官府。二伯您还是先回去吧,村里最近也在闹瘟疫,且近些日子家父经常往来县城,或许已经把灾祸带回来了,我们也怕传染给你。”
张殷骂道:“你个小娃娃,伶牙俐齿,根本就不懂得尊重长辈!来瞻也是,读书不成,连孩子也不好好教,就这样还想出人头地?等来瞻回来,看我不让他好好治治你这坏毛病!”
张延龄装作悲伤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装出要哭的样子,好似个大孝子一般:“如果爹平安回来,莫说打我一顿,就算罚我几天不吃饭也行啊。”
“混账,混账!”
到这会儿,张殷发现根本就治不了这一家子妇孺,干脆气呼呼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让人把抬来的礼物搬回马车上,带回城去了。
……
……
“娘,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看二伯他好像……很生气?”
张延龄一脸天真地问道。
金氏摇摇头:“你没说错,你二爷是觉得你爹不在,咱家应该由他来做主,可你姐姐的婚事,你爹本来就没拿定主意,我们怎可能听你二爷一家之言呢?”
“哦。”
张延龄再回头看俏生生站在门口的张玗。
张玗望着弟弟的眼神,没先前那么生气了,反倒满是欣赏和鼓励。
因为自家人在被外人欺负的时候,是这个最小的弟弟挺身而出。
尤其所说还关乎到她的婚事,她本来可以嫁给孙家公子当正房,现在有人惦记让她去给个糟老头子当小妾,她当然不愿意。
金氏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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