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刘吉黑着脸道:“他们都胆小怕事,不敢与外戚作对!竖子不足以谋!”
“平时不种善因,现在却想得善果,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怀恩板着脸教训。
刘吉听了就来气,心想,你这个怕死的老阉货,现在你也跟我一样被皇帝放逐了,估计再也没机会去宫里跟皇帝表忠心,才不肯帮我。
你还有脸在我面前讲道理?
话说你要真有本事,直接留在京城养病得了,何须到河南去监督李孜省?我好歹是告老还乡,而你……只能是客死他乡!
怀恩再道:“本来我是想在这里等一人,看来,他是不会来了。”
“谁?”
刘吉看了看左右,问道,“你是在等朝中哪位大员吗?是哪位尚书,侍郎?再或是翰林院的某位学士?”
怀恩微笑着摇摇头。
刘吉愤然起身,喝斥道:“怀公公,虽然我很尊敬你,但你我怎么说也算共事一场,有必要这般不留情面吗?我这把老骨头,回到家乡后,或就好像吹灯拔蜡,从此后只等着埋进黄土。而你呢?哼哼!”
“走好。”
怀恩微笑着拱了拱手。
刘吉一甩袖,正要离去,突然想起来自己屁股下面还有个垫子,他不记得是自己带来的,还是怀恩这边给的。
总觉得自己不能吃亏,拿起坐垫屁颠屁颠地走了,状极滑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