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峦一听,差点儿抓狂。
他望着自己的女儿,可劲儿眨眼,好似在说,你也看到了吧?都是你弟弟害我!他早就知道有这么回事,却不提醒我!
张玗眨了眨眼睛,问道:“延龄知晓了?”
“大概说过一些。”
朱祐樘道,“目前朝廷节衣缩食,还是难以维持正常的运作,或许还是因为……我不够勤政吧。”
张峦赶紧道:“陛下,您已经算得上是勤政爱民的旷世明君了,朝廷拿不出更多的银子,根本就不怪您!对,都怪延龄那小子……赚不到银子,他还总想往外钱!”
“岳父,你千万别这么说。延龄是个好孩子。”
朱祐樘提到小舅子,语气中带着温和,那种亲切和倚重的感觉,就好像刻进骨子里似的,笑着道:“最近这些日子,延龄一直都在忙碌,可说为朝廷不辞辛劳,甚至连课业都没好好维系,一心帮朝廷解决困难。再说,他过什么银子?”
张峦一怔。
随即他便意识到,目前占开销最大头的黄河河工,虽是张延龄提出来的,但朱祐樘这边却并不觉得这是多么浪费钱的事。
张峦道:“铸炮不算吗?好端端的,铸什么炮?”
朱祐樘道:“强兵是先皇一直以来的心愿,也是大明强盛之基,我觉得铸造一些威力巨大的火炮,威慑外夷,并没什么不妥。岳父认为不当吗?”
“唉!”
张峦叹了口气。
心想,我要是说不应该铸炮,那就是老张家出了两种意见,我这是要跟我儿子唱对台戏呢?
算了,我还是识趣一点,谁让我平时都随我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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