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或是一般馆阁出身,虽有在馆阁供职的经历,但只是历官而不做事,在威望上,的确有所不足。”
“嗯。”
徐溥点头,“如今内阁人手不足,缺少的是实干型人才,一来就要顶上去做事的。反观张国丈,为官以来基本都是虚职,哪怕是出任翰林院掌院学士,也没去过几天。若他病愈的话,反倒应该在翰林院多历事才可。”
意思是,张峦在翰林院供职期间都没做什么事,更遑论阁臣了。真要提拔他的话,必须让他去翰林院干一段时间,好好感受一下编撰修书的痛苦。
每天查阅那么多资料,还得仔细推敲,看看有没有谬误,更要维持一个文人的体统。只要让他忙到焦头烂额,就没脸提什么入阁之事了。
李荣道:“陛下吩咐,说是有关先皇实录的修撰,张学士会帮忙。”
“什么?”
徐溥闻言不由皱眉。
听听,这是人话吗?
我们在那儿辛苦修书,皇帝说张学士能帮忙?感情书修成后,张来瞻到时只需要署个名,就能窃夺修书的功劳?这是脸都不要了啊!
李荣继续道:“具体如何帮忙,陛下并未提及,不过陛下有言在先,因为黄河河工项目尚未完成,张学士就算入阁,也得优先顾及户部的差事。”
“怎么个意思?”
徐溥再问。
“也就是说,张学士跟之前出任翰林院掌院学士一样,只是领内阁的职务,但并不直接入阁做事。”
李荣规劝道,“您担心张学士入阁会影响到馆阁选拔阁臣的规矩,情况并不是这样,陛下其实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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