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糊涂,昨夜怎就喝醉了呢?”
“或许不是您喝醉,乃有人故意让您醉倒。就算您喝的不是酒,只是一杯茶,最后也得到今日这时候,才能从李府出来,且让您内心充满自责和愧疚,让您心中记挂,非得帮忙承揽黄河河工的活计不可。”祁娘道。
张峦瞪大眼睛,惊讶地问:“你怎什么都知晓?你也是属蛔虫的吗?”
祁娘道:“唉!老爷啊,这官场上收买人心的手段,翻来覆去不就那几样吗?您喜好什么,话说,这朝堂上下几人不知晓?”
“咳咳!”
张峦这下彻底无言以对了。
“那位李大老爷是靠什么起家的?他能不知道如何才能拴住您?”祁娘叹息道,“连妾身,都是他送给您的,且能让您收下来,这就是本事。
“再者说了,他既要南下治河,想必目前亟待处理的事情又多又杂,有何必要留您在府上过夜?况且昨晚酒宴结束他还先行一步……就这还不够明显吗?”
张峦摆摆手,示意祁娘不要说下去了。
他感慨地道:“哎呀,全天下就我一个傻子,你们都足智多谋。为什么非得是我留在朝堂?就因为我是国丈?”
祁娘笑道:“就这一层身份,足矣。”
……
……
刘吉的请罪奏疏,连同他的请辞疏,一并由李荣呈递到朱祐樘案头。
朱祐樘很高兴,毕竟他一直希望刘吉能知难而退,眼前的局面,非常契合他仁义的处事原则,没有让双方的关系僵化,保持了他跟曾经教授过他学问、传授他执政经验的老师的和睦关系。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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