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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孜省道,“黄河改道,牵涉巨大。若成,功在社稷,名留青史。这种好事都能落到我身上,莫说是让我倾家荡产,就算是让我肝脑涂地,我也绝无怨言。”
张峦有些自责,道:“你可千万莫要这么说,这次的事,其实是我连累你了。主要是那些文臣要阻止我上位,又找不到可以攻击的点,便把所有情绪都宣泄到你身上了……”
李孜省笑着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来瞻,我明日一早就将动身往南方,此去经年,与你再见,却不知是何时。”
张峦心想,你又来?
你这还没喝几杯呢,就醉了吗?
非要把一件事翻来覆去跟我说多遍?
张峦道:“那我恭祝你一路顺风。要不这样,你给我倒杯酒,我喝一杯,当是给你送行?”
“可千万别如此。”
李孜省阻止道,“你要是病情突然加重,我怎好对延龄贤侄交差?到时误的可是天下人的前途和未来。”
张峦没好气地道:“你这是在激我?”
李孜省笑道:“养病要紧……看到你现在的状态,的确不怎么好。要不这样吧,今晚你就在我这儿住下来,明日你几时离开都可以。我这个家还得托你照顾呢。”
“你……让我照顾你的家?”
张峦一时有些疑惑,摇头道:“你家大业大的,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照拂。”
李孜省道:“我的家眷,明日会随我一同动身南下,留着这宅邸作甚?总得有人照应吧?”
张峦恍然:“原来是这意思啊。”
“不然你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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