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应酬?忙着组织人手,去街面上惹是生非吗?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现在虽然在锦衣卫中供职,却不务正业,很少去衙门应卯,整日到处溜达。回头我就对你姐夫说,把你的官职给下了。”
“别啊。”
张鹤龄一脸着急之色,“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希望儿子好吗?”
张延龄叹了口气,道:“行了,爹,咱们父子已经没有多少共同话题了,何必要勉强呢?你的病已无大碍,只是别操劳,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就好,那就好。”
张峦笑着道,“放心,为父往后滴酒不沾,至于那个事也会很节制……绝对的!要是再病重,那就怪为父自己不知检点,不会怪你。”
张鹤龄嘴里塞着牛肉,口齿不清,好奇地道:“你们怎么越说越邪乎,在这儿打哑谜呢?爹,到底有啥好事?带上我呗?”
“滚!”
张峦毫不客气骂道。
……
……
入夜后,李荣来到关押刘吉的院子,与朱骥一起凑到窗户前看,只见房内刘吉正在一盏蜡烛下,对着桌子上的饭菜垂泪。
那凄惨的模样,让李荣大为吃惊,他侧头看向朱骥,指了指里面,好似在问,怎么才一天没来,就成这光景了?
朱骥示意到外面说话,别打扰刘吉。
于是李荣跟着朱骥到了院门外。
朱骥将上午张延龄和覃吉携手前来之事,如实跟李荣讲了。
李荣震惊地道:“你是说,张家二公子一番威胁下来,竟令之前冥顽不灵的刘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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