樘在朝会上被言官突然发难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朱祐樘皱眉问道:“这下家伙难道不知道眼下岳父的家产有多少吗?”
戴义谨慎地道:“他们说,张氏一门本已没落,虽然在兴济时便与商贾有往来,但生活依然很拮据。
“但不知为何,最近两年突然就成了暴发户。这其中,或有李孜省暗中资助的原因,但也不能否认张国丈很有可能会利用其户部侍郎的身份,从中渔利,尤其弹劾奏疏上还着重提到了年初盐税改革之事。”
朱祐樘黑着脸道:“盐引制度改革,全都是放在明面上进行,处于朝官的监督下。在此期间,岳父一直在家养病不出,只是年前提出大致方略,并未亲自主持盐引折换,就这还要指控他从中渔利?”
“是啊。”
戴义赶紧道,“朝中人对张国丈误会太多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朱祐樘站起身来,拂袖道:“有人要攻击张氏一门,就让他们拿出证据来,不要听风就是雨,凭空污人清白不说,还要让朕派人去查。哼,如此狂悖之徒,留他们在朝有何用?去,把这几道奏疏全都驳回,若再贸然上疏,定严惩不贷!”
……
……
朱祐樘回到坤宁宫时,饭菜都已经上齐了。
看到张延龄,朱祐樘眉眼全都舒展开了,显得非常高兴,显然在他心目中,小舅子比自己那几个亲弟弟都要亲,毕竟他跟兄弟间还存在勾心斗角的情况,尤其涉及皇位之争,导致他根本就无法跟兄弟交心。
反倒是小舅子,跟他之间并无利益上的冲突,更因为对妻子的溺爱,导致他爱屋及乌,把岳父家的人,尤其是张延龄,当成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