玗白了弟弟一眼,道:“做人难道不应该多为自己着想吗?你年岁不小了,事做了不少,但读书上却没什么进益。本来还说让你进国子监长进学问,你却不肯,你有个秀才先生,却不见你研习四书五经,不知你都学到哪儿去了?”
张延龄听到自家大姐的训斥,有所感触,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至少张玗所说,有一定道理。
以这个时代“成功学”的范畴而言,张延龄属于几不沾,他做的事情在世人看来,并不是正常人该涉猎的。
也就是说,无论他现在取得多大成功,都很难获得世俗的认同。
就连宫里的管事太监,也只是对他国舅的地位,以及能帮到皇帝,不得不低头,但心中却会暗骂几句,你小子只会搞歪门邪道,活该你们张家以后没前途。
“好了。”
张玗发现弟弟态度有变,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随即冲着刚回到内殿门口,连偷听都不敢竖耳朵的覃吉,招呼道,“覃老伴,快去催催陛下,都要吃饭了,怎还不见他回来?非得三催四请吗?”
“是,奴婢这就去。”
覃吉很识趣,赶紧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