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赶紧道,“要不是听你的,为父何至于会像现在这般郁闷?你也知道,为父是怎样的人。”
“唉!真不知你这当父亲的怎么教的儿子,大哥应该就是随你……”
张延龄摇头道。
“少提你那大哥,我在这儿养病那么久,他来看过几回?咱们还是说点儿正经的吧。”张峦激动地道,“三天内,我配合你养病,你观察没问题的话,为父就可以……大展雄风了,是吧?”
张延龄白了他一眼,道:“我是说,适当进行。别误解了!”
“明白,明白。”
张峦咧嘴笑了起来,露出满口大黄牙,“为父就知道儿子最疼老子……三天嘛,完全能熬过去。至于你说的适度,正如你所说,我不出力不就行了吗?只要让我过过瘾,而不是连看都不敢看……那真叫煎熬。”
张延龄道:“爹,你这样的人要是进了佛门,怎么过活啊?”
“呸!”
张峦啐道,“谁要当和尚?为父做个正常人不好吗?不过是一点物欲而已,这世上有几人能超脱世外?哦对了,为父能喝酒吗?”
“你说呢?”
张延龄皱眉。
“得,滴酒不沾。”
张峦道,“谁让我喝酒,我就跟谁玩儿命,他是想让我早死啊!”
……
……
第二天上午,张延龄入宫去见朱祐樘。
毕竟在这次开矿的利益分配中,朱祐樘才是最大的大赢家,而张延龄只是替大股东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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