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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从西山到京师没多远,张延龄第二天入夜前就回城,先去张峦养病的宅子探望一番。
“吾儿,这些日子我可一直都谨记你的嘱托,即便出去饮宴也没有胡来。你的药可真管用,现在已无大碍,只是走几步就喘得厉害,力气也差了很多……心中有诸多邪念,但一想到将来的幸福生活,就不得不忍住。看,为父瘦了这么多。”
张峦见到儿子,就赶忙诉苦,表明自己是听话的好患者。
张延龄随便给老父亲搭了脉,发现张峦的脉搏虽然有些虚浮,但至少没有出现紊乱的迹象,说明其病情正逐步好转。
把手收回去,张延龄施施然打开旁边的药箱。
张峦赶紧探头去看。
等见到儿子拿出个小布包,还以为里面装有什么灵丹妙药,等儿子打开后却发现里面不过是些针线类的东西。
张峦好奇地问道:“这是要给为父针灸吗?”
“那个……我不太会针灸。”
张延龄遗憾地道,“通常来说,老中医比较擅长,而我恰恰对于这个没怎么研究。”
“……”
张峦很无语,好似在问,你玩儿我呢?
张延龄道:“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生了这么场大病,得养很久,才能像一个正常人。”
“何为‘像’?”
张峦疑惑地问道,“难道为父再也不能跟以前那般挥洒自如了?”
张延龄无奈道:“爹啊,人老了就得服老,你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具体为何,难道你心里没个数吗?对了,我在西山听人说,姐夫想给你赐爵?还想给我赐爵?有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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