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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张峦显得很犹豫,却仗义地拍了拍胸脯,道,“这里说话不方便,等延龄回来,我让他给你回个准信儿。不就三百万两银子吗?既然这事儿是延龄在背后推动,就得由他来负责。”
“啊?延龄推动的?不是你推算出的吗?然后……咳咳。”
李孜省就差说,当我没讲。
你们父子俩的相处模式,外人真理解不了。
连我这个亲近之人,一时脑筋都转不过弯儿来。
张峦道:“说是咱负全责,但朝廷还真能一点儿都不给?我跟陛下提过,我打算留在户部,不入阁了,这样我就能继续在背后给你运筹……给地方上多调拨些钱粮,上堤坝修筑的民夫,由府、县支应口粮,到时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咱再行商议。”
“那……行吧。”
李孜省终于明白过来,想让张峦当场拍板,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老张家的事,或许真要全听张延龄的。
尤其涉及到钱粮款项,张峦这个家主,跟个混事的神棍没什么区别。
……
……
当天二人简单对付了一餐饭,随后张峦便借口要回去养病,早早离开。
李孜省要出门相送,却被张峦拒绝,意思是不能让外人看到二人私下来往,免遭诟病。
李孜省顺着张峦的意思,只是把人送到门口就驻足不前,等回到正厅时,就看到庞顷笑眯眯地站在那儿,眼神很促狭,好似在问,你就这么把人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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