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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禄道:“听说朝会上,您主动把治河重任承揽过去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用得着你来说?我能不知这是大事?”
张峦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摇头道,“其实我一早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反正我已经想开了,大不了事情就黄了呗……不过是给黄河新修条河道,又不是堵溃坝决堤,事情没那么紧急。
“要真改不成,就维持原样嘛,这么多年了,黄河不照样好好的?几百年都熬过来了,就差这三年?”
“你……还真想得开!”
沈禄都快郁闷死了。
虽然我今儿没上朝,但也听说你在朝会上大言不惭,除了强行装逼外,还把李孜省拉下水,说要靠李孜省一人之力来承担治河费用。
你问过李孜省本人意见了吗?
就敢打这种包票?
一旦不成,非亏死你不可!
亏的不一定是你的家产,也可能是你在朝中的名望,让你以后再也无法在朝中立足,别人一提到你,就好像听到一个笑话……处境可能比在朝中没什么人缘的刘吉还要差。
张峦道:“谁让你来的?就为了跑来找我抱怨?嘿,有没有那么无聊啊……”
沈禄叹息道:“除了徐公还有谁?他在朝会上就想劝阻,却怕你跟陛下已提前把事决定下来了。你可知,现在有多少人为此紧张不已?难啊!”
“难?做什么不难?”
张峦无所谓地道:“迎难而上,克服克服呗!”
沈禄问:“要是治河的经费跟不上怎么办?全靠在西山开矿贴补所需?再或是靠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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