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外边的院子里,跟朱骥聊了聊。
二人对于李孜省在这里才住两晚马上就被放走,并没觉得有多惊讶,或者说他们早就预料到了,李孜省就是来渡假的,完事直接走人,在外仍旧风光无两。
等李孜省吃完出房,李荣和朱骥都迎了过去。
“对了,我刚才忘记问了,是否还要跟……那位刘阁老当面对质?”李孜省问道。
“不必了。”
李荣笑道,“陛下没说让二位对质,您就不必操这个心了。”
李孜省道:“这不对啊,姓刘的检举说我谋逆,我反过来告了他,这事还没个结果,怎就连当面说说都不用?那这事……要不了了之吗?”
李荣道:“您的事可以了了,但刘阁老的事却很大,暂时无法了结。”
“那就是说,我的检举有效咯?”
李孜省笑道,“这倒是让我很不好意思……话说,我不是有心害他,只是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讲出来,仅此而已。”
李荣点头:“您说得对,把知悉的内情讲出来,比什么都重要。反观刘阁老针对您时,就没有说实话,他指责您跟梁芳、韦兴等人勾连,有意推动易储,这么大的事,怎可能只有他一人知晓?但有关刘阁老跟万阁老,与朝中人密谋之事……却有确凿的证据。”
“是吗?”
李孜省笑了笑,好似不知道李荣说的这些情况。
李荣腹诽不已,心说明明是你检举的刘吉,现在装模作样干什么?
你李孜省下手稳准狠,大有让刘吉万劫不复的意思。
不过想到成化末年,因为皇帝的病情别人拿不准,朝中人其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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