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徐溥道:“那陛下,李孜省以如何职务前去?”
“督造河道……”
朱祐樘一边琢磨一边道,“兼户部右侍郎,右副都御史,河南、南直隶黄河沿岸州府,涉及黄河治理之事,听凭其调遣。若有事直奏朝廷,无须跟地方布政使司接触。”
这些事,显然张峦提前跟皇帝打过招呼,做了前瞻性的建议。
徐溥想了想,好像挑不出毛病来。
至于李孜省出任的户部右侍郎,更多是兼职,并不涉及实权,如此一来张峦的户部右侍郎也无须更变。
朱祐樘道:“既如此,那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让李孜省尽早前往南边,诸位卿家,得饶人处且饶人,让李孜省为朝廷办事,乃时下最好的选择。请你们……不要再纠缠不休了。”
这话,带有一丝哀求的意味,更多的却是无奈。
当皇帝的都在求自己的大臣,不要去跟个证据确凿是罪臣一般见识,这态度不能叫诚恳,而是叫……给你们脸,你们得接住啊。
如果这么说都不行,接下来就得来硬的了。
你们是想让朕直接诛杀一个在西北取得战功的功臣吗?他刚回来,就要被抄家杀头?那以后朕如何服众?
(本章完)